岑真白摇了摇头。
“啊!这朵花是你的吗?”从今惊呼了一声,“好漂亮啊,我给你捡起来。”
哦对,岑真白接过a17,说了句谢谢。
从今狐疑地看了岑真白一眼,平时岑医生最讲礼仪礼貌了,这次却没道谢?不管了!总之回家咯!
岑真白跟着大部队,被从今拉着,走到飞船上,然后他不知道怎么找了个位置,也不知道怎么地就坐下了。
总之就待在这了。
从那时起,岑真白就特别沉默,像是还没从惊吓的状态回过神来。
不是指不说话,而是他周身的气息沉淀而又寂静。
他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好像谁都无法靠近他、走进他。
另一边,霍仰搬完设备,满手灰,他跑回基地,打上洗手液,仔仔细细地洗干净,然后他回到宿舍,拿上一小袋什么。
那是他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