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真白问他:“舌头麻了吧?”
闻言,霍仰这才得了空去感受自己的舌头,还真是,又麻又痛。
他点了点头,就是……这怎么弄的?他怎么完全想不起来。
他俩,也没接吻啊?
接吻……
霍仰的耳朵尖瞬间被眼眶传染了,他悄悄地瞥了omega一眼,没料到岑真白正看着他,他又快速挪开视线,不敢看了。
岑真白递过去一管喷雾:“你喷一下这个烫伤药。”
烫伤药会在舌头表面形成一层膜,大概几分钟就不痛了。
霍仰接过来,转过身背对着,快速往嘴巴里边喷了下。
刚放好在桌上,他的终端响了,是陈叔,问他今晚还回不回家,要不要留门。
霍仰道:“回的。”
现在已经晚上十点了,从新兴区回富人区还要两小时车程,终端挂断后,岑真白说:“很晚了。”
霍仰霎时抿紧了唇,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岑真白道:“你今晚不在这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