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道:“该联系的,队长都会联系。”
隔离袋就像睡袋一样,里边尽是黑暗,路上颠簸摇晃,霍仰不知道自己花了多长时间,才把这个终端打出去。
那边马上就接通了,omega的声音传出来,带着一点失真:“霍仰?”
霍仰捂着终端,低声说:“我易感期到了……”
“我知道,”岑真白道,“我现在在路上了。”
过了好一会,那边才传来一声小心翼翼的,像是不信,“……真的?”
“嗯。”
“你不要骗我。”alpha又道。
岑真白:“我没有。”
期间,终端一直没有挂,他听到霍仰被抬下车,抬上急救床,紧接着被送进隔离室。
每个医院的隔离室都长得差不多,一张病床、一张桌子、一个床头柜、一张小沙发和独立卫生间,还有那一扇为了让医生观察的玻璃窗。
alpha的额发已经全部汗湿,他不知道怎么,一直盯着那扇大窗看,哪怕医生让他低头露出腺体打镇定剂,他也一动不动,只拧向那扇玻璃窗。
十分钟后,岑真白到达医院。
进隔离室必须得先认证是易感期alpha的家人或伴侣,军方认得他,给他免了这个繁琐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