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真白被他吓了一跳。
霍仰细细地盯着omega的脸看,半晌,笑起来,像个生着病却得了糖吃的小孩,喃喃道:“对……对,你来了,我好开心。”
易感期的前三天,alpha的所有行为都是混乱癫狂的,他的记忆也是错乱无序的,一直到第四天,理智才渐渐地回来了一点,但仍然被痛包围着。
第五天,霍仰恢复了清醒,但此刻他的状态看起来太不好了,嘴唇干裂,眼下青黑,五天只吃了一条营养剂,现在还生龙活虎只能说不愧是强悍的alpha。
前三天发生的具体,他都忘了差不多了,以至于他习惯性地看向玻璃窗,却看到那个大洞时,整个人都怔住了。
岑真白敲了敲玻璃门,拿起电话:“霍仰,我能进去吗?”
手一抬,霍仰才发觉自己右手全是血。
狼狈,他这三天的丢脸样子,全被岑真白看见了……早知道就不让岑真白来了。
岑真白又敲了敲窗,“我去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嗯?”
alpha的易感期还没结束,充斥着alpha信息素的病房就等于alpha的领地,这个时候除了岑真白,进去的所有人都会受到攻击,哪怕是没有味道的beta。
哦,对于霍仰来说,beta可能会被揍得更惨。
霍仰安静地看着岑真白。
岑真白眼睛微弯:“你不会伤害我的,对吧?”
霍仰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