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仰静止了一会,忽然低下头,用手捂住了脸。
岑真白心一跳,半晌,犹豫地问:“哭了?”
alpha捂着脸摇了摇头。
岑真白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哪怕没有这件事,我也会退婚的。”
“我知道,”霍仰吸了一口气,“我只是……”又想起了当时侮辱岑真白的那些行为。
四年前的他还能以岑真白也对不起他来给他脱身辩解,但现在呢?岑真白根本没做错事,却承受了他无端又莫名的恶意与伤害。
当时他为什么没多问几句?早知道缘由,他们分开后,会不会还能做朋友?会不会也不至于整整两年,岑真白看都不看他一眼?
霍仰忘了当时他刚过完易感期,忘了他积载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怨气。
最根本的,是他那时的心态和角色完全不同于现在。
有太多太多的因素影响,不是“早知道”三个字可以概括的。
岑真白把手贴上玻璃,笨拙地安慰他:“给你牵手,不难过了。”
霍仰抹了一把脸,他胡茬长了出来,整整五天没刮,看着更憔悴狼狈了,他伸手,贴上去。
他的手比岑真白的大了好多,手指都长出两个指节。
岑真白弯了眼睛,正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