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真白又笑:“好吧。”
霍仰没说,其实是学校教的,alpha礼仪课之alpha和omega在一起时要做的99件绅士行为。
车内密闭空间,alpha闻到了一丝雨后草的味道,好闻。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omega的信息素是一点一点升高的,由于不是突然爆发,所以两人都没及时察觉,霍仰更是出于一种“好闻,再来一点”的状态下越发沉迷。
意识是清醒的,实际已经醉了。
岑真白后知后觉地感到异状,他皱起眉来,“霍仰,靠边停车。”
道路两边随时可见安全停车位,就是给这个时候的alpha和omega准备的。
岑真白一喊,霍仰才猛然惊醒。
岑真白开始翻抑制剂了,但在自己的公文袋里没找到。
“我来。”霍仰说,他从车储物箱翻出omega抑制剂―――他现在哪都备着,岑真白上次还在家里发现了一箱新鲜日期的。
仅仅一会,omega的信息素就直逼失控的临界值,但霍仰死也不要打开窗,让omega的信息素泄漏出去,给任何一个人闻到。
霍仰熟练地拔开针管,翻过岑真白的手腕,对准小臂的血管,往里扎。
岑真白的指尖有些发抖,被alpha握着的皮肤发烫。
这几个月,在这之前,霍仰也给他打了两次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