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很痛苦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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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一走,几个人面面相觑。
皮斯科,爱尔兰,灰雁一同被放到了外部的位置,几个人看上去很平静。
……平静的只有灰雁。
皮斯科看上去就不太高兴:“琴酒哪有我跟着先生的时间长?应该让我跟着先生才对!他现在就妄想让我为他做事?不可能!”
爱尔兰是个很愿意听养父话的人,所以他抬起头,点了点,无条件地同意养父的话:“不可能!”
其他几个人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只有灰雁一个人嗤笑一声,眼中带着嘲讽:“不受重视就是不受重视,而且……还不被信任吧?”
他看着几个人:“大家都被安排到外围,你们两个清高什么呢?那位先生除了贝尔摩德和琴酒可是谁也不会信的。”
基尔和龙舌兰都被安排在中部的位置,此刻他们觉得自己至少是更被重视一点的,所以他们安静如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