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转身进屋了。
郑源等血放干,拔了鸡毛、开了膛,前前后后不过半个小时,给了王淑梅一只完整又新鲜的整鸡,连开膛的角度都锋利又完美。她不由得惊叹:“小源,你学过吗?”
“没有。”郑源用肥皂洗好几遍手,洗一次闻一下,他知道李华受不了这个味道。
他真没学过,只觉得这东西简单,不用看就知道怎么做,仿佛在暴力这方面他有着略微过人的天赋。
他撩开帘子进了屋,李华正趴在床上看书,他凑过去亲他,李华滚到一边。
床大了,真够他们闹腾了。
郑源也上了床,非要抓他,李华被他摁在身下,笑的闹的脸都是红,郑源怪他的罪,说:“亲你你躲什么。”
李华说:“你太凶了。”
“哪儿凶?”
“杀鸡凶。”
“看到了?”
“嗯。”李华说:“站窗户那儿看的。”
本来不想看,太血腥,但又忍不住好奇,还是看了。
郑源装模作样地学起来,手做刀状比在他的脖子处:“一刀下去,开始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