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冷?”谢九楼把他搂紧些,“今日在鬼头林,被吓着了?”
他说没有,谢九楼却执意要带他回去看伤。哪成想当真在小臂和指尖找到几处裂口,像冷箭擦过,又像皮肤皲裂开的。
“还说没有?”谢九楼翻找着楚空遥以往在他帐子里备的膏药,“日后要做什么,得让我知道。别听老头子的。”
提灯凝目瞧着那些细小的裂口,蹙了蹙眉。
他分明记得回来的时候身上还没有这些伤口。
未及深思,谢九楼已蹲在他身前,叫他撸起袖子,拿药化了水擦伤。
“疼吗?”谢九楼埋着头问。
提灯已逐渐轻车熟路:“疼。”
他垂眼见谢九楼黑漆漆的头顶点了点,像是在笑:“吹吹就不疼了。”
“吹吹?”
“像这样。”
提灯看不见谢九楼对他的伤口做了什么,只觉着有凉丝丝的风拂过将将擦了药的地方,伤口便不辣了。
原来谢九楼说吹吹,是吹这儿。
提灯双目放空,又在瞎合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