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楼耸耸肩,把手里那包金绡亮出来:“自己闻着味儿来的。”
白断雨又转回去瞅瞅白泽:“你真是无相养的那只?”
白泽往前两步,往白断雨大腿上嗅了两口。
“你俩当真认识?”谢九楼倒很好奇,抄着手问,“该不是来找你的?”
“一面之缘,两百年前打过照面。”白断雨摆摆手,“专程找我,不至于。”
“哪见过?”
“永净世,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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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灯正窝椅子里拿着刻刀雕那块玉翡翠,谢九楼刚进帐子,他把东西一收,噌的跳起来跑过去。
人还没摸到,就听着一声清亮高亢的嘶鸣,提灯眼一花,被一团银毛扑倒在地。
他生性警觉,下意识便要拔刀反抗,手才碰着靴口刀鞘,脸上便滑溜溜被舔得湿透。提灯还待睁眼,白泽又拿脖子和脸把他蹭得干干净净。
接着就听谢九楼的笑声。
他不知所措,慌乱之下一把推开白泽,冲到谢九楼身后躲着,又探出半个脑袋去看,白泽扭头,每朝他靠近一步,他便退一步,求助似的望向谢九楼,对方却只管笑,并不出手阻挠。又望一旁的楚空遥,也是一样。
眼见白泽就要绕过谢九楼再朝他扑去,提灯一急,差点把谢九楼腰带给扯下来,只管扯着嗓子喊:“阿海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