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势给乌尔丽卡倒了一杯水,乌尔丽卡就着她的手喝,西琳已经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一杯水入喉她总算觉得自己能正常说话了,“老师呢?”她问乐诗。
“在处理事情吧, ”乐诗说,“毕竟你昏了快两天,要吃点东西吗?”
“要,”她低下头来检视自己的伤处,右腿已经被夹板和绷带固定住了,脚腕处被固定得尤其牢实,不是个好征兆,乌尔丽卡想,她大概要变成个跛子,她一边吞咽食之无味的病号餐一边想。
“嘿,去虚空走一趟的感觉怎样,”乐诗挑起话题,“见到什么了吗?”
“见到了你,然后被吓得跑回来了,”趁着自己还是病人,乌尔丽卡赶快开这个玩笑,“认真的,我见到了一个女孩,跟我很像,但我相当确定那不是我。”
“真有趣,”乐诗敷衍地回应了一句,看起来她并不是真的好奇,只是想没话找话。
“别打扰她太久,她需要休息,”屠农从帐篷里探头进来,对乌尔丽卡点一下头,“醒了?”
乐诗从帐篷中退出去,留这对师生独处,乌尔丽卡沉默了很久才低声问候他,“你在生我气吗,老师?”
“有一点,”屠农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测她的体温,“但这些事之后再谈,你还痛吗。”
乌尔丽卡沉默了一会决定实话实说,“哪里都痛,头也很痛,老师,你怎么找到我的?”她终于把她一直想问的问题问了出来。
“我觉得你大概率会出事,”屠农的声音相当疲惫,好像他曾经经历过类似的事情一样,“还好我找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