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风急,将他的广袖吹得褶皱连绵,显出精瘦的腰身和突出肩胛骨的宽背,隐隐有几分萧索的味道。
颜玉皎远远瞧着,觉得楚宥敛好像也瘦了一些。
她心里不由怅然。
一时间觉得恨楚宥敛很没意思。
楚宥敛好比色厉内荏的宝子,表面说着不怕她恨他,实则她才生出些许恨意,他就受不了。
可她这样恨来恨去,到头来,折磨的到底是谁呢?
为何总角之交会走到这等地步?
委实没意思极了。
颜玉皎倦怠地伸出手,咬着唇,把玉慢慢拔出来,扔出窗外。
许久,传来咚的一声。
是那物落在峭壁上的声音。
颜玉皎慢慢躺下来,望着屋内巨大的金色笼子,悄然睡着了。
她不知。她这一睡,生生得了一场大病,整整烧了三天三夜。
而离中秋也仅剩下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