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第一次于青天白日时, 衣衫尽解, 腿被掰开,扶着琉璃窗,被撞到说不出话。
提起来着实羞耻。
颜玉皎脸色绯红,错解了楚宥敛的意思,低骂道:“我已经怀孕了!那种事,你想都不要想!”
楚宥敛怔了怔,忙道:“我自然知道娘子有孕在身,我是想说,那是我皇伯伯, 先太子的牌位。”
颜玉皎自知误解,脸色更红,有些不好意思,然而深思一二。
“你为何要跪他的牌位?”
楚宥敛转身坐在颜玉皎身,微风拂面,他耳后的发丝被吹得散开自那日用发坠自伤后,他的发坠就都被颜玉皎收起来了。
楚宥敛无有不从。
戴发坠会显得他精致俊美,但他是为了颜玉皎才装扮的。
“攻打天下时,皇爷爷若是占五分功劳,先皇太子就占三分功劳,其余两分,将帅臣民们共分。”
楚宥敛垂下眼睫,淡淡道:“父王觉得,他无甚功劳,我若登基,岂不是摘了皇伯伯一家的桃子?父王日夜惶恐愧疚,故而自我被皇爷爷密旨确立为皇储之后,他若对我不满,便让我去跪那个无字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