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冷淡,似是憋着气,把百合花束插在一旁置物架的花瓶里,就坐在椅子上,食指轻点着桌面。
樱桃见势不妙,悄然退下。
颜玉皎深吸一口气,已经没有力气问韩翊,为何突然闯进来?
门轻轻关上了。
韩翊手指轻顿,开口:“楚宥敛死了就死了,还打听他做什么?如此自负之人,活该死去。”
颜玉皎手指攥紧了裙摆:“我不觉得他是自负。”
韩翊立时冷呵一声:“他若不是自负,又怎么会坠崖而死?”
“他没有死!”颜玉皎回身望着韩翊,眸眼瞪大,声嘶力竭,“他会回来接我的!”
很长一段时间韩翊没有说话。
颜玉皎怔怔地流着泪,坐在凳子上喘息,几息之后,她头晕目眩,慢慢趴在桌子上。
韩翊起身,走过来探了探颜玉皎的额头,凉凉的,没有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