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乖了,上次明明都不动的……”叶萋苦恼地看了眼对方。
“什么上次?”男人呼吸一滞。
“就那次呀,我吃你下头,还蹭你那次……”
神志不清的叶萋用最直白的语气说出自己深藏已久的隐晦秘密,而这个秘密成了闭塞空间内点燃沈将渊的火引子。
他竟是不知道夫人如此大胆,沈将渊调整着呼吸,后背往后抵着车内靠枕,做足了准备好好审问。
“我为何不知?”一开口,还是破功,低沉嗓音沙哑地好像在沙地里磨爪子的猛兽。
“你受伤睡着了,我才敢的。”
受伤睡着,不是他刚刚归来的时候么,这女人……沈将渊瞳色一暗,舌尖舔着唇:“你才敢什么,再做一遍给我看。”
再做一遍,清醒的叶萋听了只怕是要羞得把脑袋埋起来几天不见人,可她如今中了药,什么都敢。
女人的手摸索着拉扯开男人锦袍腰带,跟刨宝贝似的拨弄出里头的肉棍。
暗红色柱身挺立着,顶端龟头圆如鹅卵,散发出浓烈气味。
“嗯……那天它也这样立起来,我害怕。”叶萋用手指虚虚点了下龟头。
“害怕什么?”沈将渊衣物完整只露出个大屌,看起来着实色情。
“害怕它坏了,不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