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酒量太差了。”也不知道小将军哪来的勇气说出这话。
“我不信,怎么可能……唔。”
嘴里被人喂了块寒瓜,叶萋腮帮子微微鼓起。
“甜么?”沈将渊特意舀了中心又红又甜的瓜瓤喂夫人,自己吃着边上一圈儿带籽的。
抹去唇边滴下的汁水,女人点点头,又吩咐下去给府里当值的护卫们也开几个寒瓜消消热气。
“对了,我怎么好些日子没看到阿右?”
“小孩子大了,有自己心事忙去了吧。”沈将渊打着哈哈瞒过去。
下药这种龌龊事,男人不愿让夫人知道,私底下查清处理了就是。
那夜马车中夫人的热情主动历历在目,迷药里断然是加了点催情剂,加上酒本该是沈将渊喝的,下药者不外乎是个觊觎他
的女人。
酒是长公主赐的,端酒的又是长公主身边人,出事后第一反应怀疑的是谁不用多说。
但沈将渊和长公主骨子里份数同类人,心高气傲,不屑下作手段。
阿右在冷静下来以后,很快意识到主谋另有其人。
从送酒太监入手,调查他近段时间银钱来往,抽丝剥茧,不难就牵扯出了躲在暗处的孙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