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左。”沈将渊打了个响指使唤身边还在惋惜着的人,“把夫人和那姓顾的话复述给我。”
阿左接令,提气运功,男女交谈声清晰入耳。
“你若是有心,何必等到现在。”阿左掐尖了嗓音模仿着叶萋语调。
沈将渊没心思去管阿左别扭的声音,女人的话让他拧起没眉,什么意思?
“是我来晚了,当初如果能大胆些,在叶府就……唉。”阿左换了个嗓音,将顾敛之的叹息传达得惟妙惟肖。
“女子嫁过人,到底是不一样的。”叶萋声音又道。
“嫁过人又如何,我不在乎!”顾敛之声音提高,显然是情绪激动了。
但,有人比他更激动。
沈将渊大呵一声:“够了。”
短短几句话,男人就结合了刚刚看的画本子内容,脑补起叶萋和顾敛之从前在叶府时的郎情妾意。
阿左散去功力,不再偷听,他看着主子略微狰狞的脸色,带着被背叛的愤怒。
事实上,他们只要多听下去一句,就会发现其中是天大的误会。
“这又岂是你在不在乎那么简单的事情,男女之事不比科举考试简单,贵在用心。”叶萋语重心长道。
“我知道,但喜梅一直不愿见我,不信我。”顾敛之颓然,“我也就不敢贸贸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