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气得耳朵里嗡嗡想,叶萋拿过软枕直接砸到沈将渊身上:“敛之和我说的是喜梅姐!”
枕头砸上来不痛不痒的,沈将渊脑海里唯一念头,不是萋姐姐,他顾不得自己现在是在挨夫人训,满心满眼就一句话,不
是萋姐姐,顾敛之喜欢的不是萋姐姐。
“发什么愣,我跟你说话呢!”叶萋又扔过去一个枕头,她难得发脾气,只觉说不出的畅快。
“我在听,我在听。”沈将渊把枕头捡回去给夫人,方便她继续扔。
“你听什么听,你听了就不会问问吗,难道我还会故意瞒着你不成,偷听还听一半,真是……夫妻相处贵在真诚,当初你
未归来时,多少人在我面前说你和长公主的闲言碎语,我可曾误会过?”
叶萋说的越在理,沈将渊就越心虚,他需要个共犯来承担。
“其实不是我听的,是阿左偷听了告诉我的,他没传达好。”男人恶劣地想把错推给护卫。
“还推给阿左了?”阿左心思纯稚,断断不可能主动做出偷听行径。
“我……”
“你什么你!”
曾几何时也是这样,一人躺在床一人立在地。
立着的那个支支吾吾,躺着的那个颐指气使,当真是风水轮流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