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萋仰头看着男人慌乱的眼神,他嘴噙动着,口型清晰可辨。
“吓着了吗,会不会难受,肚子疼吗?”沈将渊急得眉毛都皱起来,哪里还有刚刚靠在桌上那副气定神闲在,“那群兔崽
子好好的放什么炮仗,谁规定大过年的要放炮,简直……唔。”
喋喋不休的话语又一次被叶萋的吻堵了去。
唇舌相触的瞬间吻得难舍难分,牵连出湿润银丝,沈将渊迫切地舔舐着叶萋舌尖,舌头霸道地深入,叶萋温顺地承接。
吻持续了很久,直到外头吵闹歇下才停。
“放完炮仗,该喝屠苏酒了。”叶萋在沈将渊彻底发情之前打断了他,要不是男人的手还小心捂着她耳朵不松,指不定已
经摸到哪里去了。
“你怀着呢,尝个味道讨讨吉利就好。”沈将渊慢慢把手放下搭在叶萋腰间,他胯下有点可耻地硬了。
原本还在闹别扭的两人仅一个吻就重新亲密起来,谁都没提旧事,夫妻间的小默契。
“将军。”叶萋斟酒,将酒杯递给男人。
沈将渊接过,互道贺词后一饮而尽,砸吧砸吧嘴,感觉味道不似过去那些年喝的,但又有点说不出的熟悉。
浅浅抿了小口,叶萋看着剩下的酒液,眼底有不易察觉的晶亮光芒,女人有自己的小计划,她装作苦恼地说着:“不喝完
总是不好,要不将军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