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回话,叶萋嘴角扯起一个几不可见的弧度,她的小将军不管多少岁了都任性。
年纪越大,越任性。
“咳……把王爷叫来。”
“奴婢先把药……”
“不用了。”
“王妃……”嬷嬷泫然欲泣。
自己的病到了什么地步,叶萋心里有数,她早该走了的,是沈将渊耗费了无数名贵药材为她续下。
“我想见渊儿……”
渊儿。
普天之下,只有床上这个即将终老的瘦弱女人敢这般称呼历经几朝,位极人臣的摄政王。
“王爷,那河不能填啊。”
“填。”沈将渊老了,却还健朗,气若洪钟。
简短一字说的铿锵有力,面前所有想要劝诫的官员齐刷刷跪了一地。
他们快速思索着有谁可以拦下老王爷没由头的疯癫想法,天子陛下对老王爷那叫一个护,毕竟往上算的某一位太上皇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