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将渊解释说,茶花是野茶花,原来只有几朵,瞧着稀稀拉拉一点也不讨喜,哪知有一天队长遛狗看到了,非说狗喜欢,
逼着他们清理杂草,买种子,经过几个岁月,还真就长起来了。
“大红大紫的连成片儿,好看。”沈将渊牵着叶萋手,紧紧握着,女人的小手落在他的掌心,二人沿着山道缓慢散步,他
瞧着叶萋白净侧脸憨笑,“你更好看。”
男人情话说得俗气,是他能办到的极限,叶萋明白,也很受用。
山茶与玫瑰外表极相似,只前者叶瓣呈圆方,后者为圆形,最主要的细节区别在于花心。
“谢谢将渊。”叶萋认真答谢,用手指抹去男人脸上的汗水,不经意间描摹着他的眉眼。
沈将渊生得好看,精致五官是黝黑肤色盖不住的,沈妈妈说,从前旁的名门家族里有想定娃娃亲的,就是看将渊长得金
贵,以为是个贵公子,结果啊……一声不吭跑去当兵,还不要家里人帮衬,硬生生多熬了几年。
“想我生出来是个白白净净的面偶娃娃,现在呢,黑的跟炭一样。”沈妈妈抱怨似的跟叶萋说着,话语里却是藏不住的骄
傲,“不过啊,他自己个儿高兴就行,没必要去硬掰着。”
沈妈妈的话,叶萋深刻明白。
他是山茶,她就不会逼着他去伪装玫瑰,只会任他开花任他烂漫,任他在山野间肆意潇洒。
“不客气。”额上汗水因为女人体贴动作越流越多,沈将渊一开口,嗓音都有点发哑,尴尬地咳嗽声后不自在地扭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