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酸的不是腿,不是腰,是里面,沈将渊舌尖几次撩拨过,无法彻底抚慰的阴道深处。
“再舔舔。”沈将渊的声音字下面传出,听起来沉闷而湿润,仿佛处在幽深密谷。
小小的泉眼被野兽的爪子刨垦开来。
面对沈将渊的霸道行径,叶萋无计可施,她眼前是黑暗,黑暗中带着白色眩光,快感令她逐渐沉迷其中,开始主动寻求。
允到肿起的阴蒂在葫芦案动作间磕碰到男人牙齿,阴道内壁一阵痉挛收缩,层层叠叠地软肉仅仅裹住男人舌头,沈将渊感
觉到舔弄的阻塞,明白来刚触到的那里就是女人的极乐敏感,他撤出了舌头,专盯着凸起的阴蒂亵玩,只是唇仍旧罩住阴户嘬
允。
没了舌头填堵的花腔根本控制不住淫水流出,淅淅沥沥的稠液往外淌出,来不及吞下的水儿顺着男人俊逸的下巴流到脖
颈,再是没入作训服领口,原先只被汗水浸湿过的布料终于尝到了其他滋味。
“将渊,要不行了……难受,好胀……”
女人呻吟着,经受不住汹涌的快感仰起头,长发随之扬起很快落下,她臀肉绷紧抽搐几下,终于在沈将渊口中泄了出来。
被喷了一嘴的沈将渊回味着瞬间的爽快,舌头不舍得舔弄几下抽缩闭合上的逼口,将大部分水渍舔干后才替人拉上内裤。
沈将渊盘腿坐下,扶着高潮后虚软的叶萋依靠在自己怀中,他微微弓着腰下巴抵在女人肩窝:“水好多,黏糊糊的。”
“你不要说了啊……”叶萋有气无力地推他胸膛,她是知道自己水多的,从前自慰经常湿了床单,可再怎么也没今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