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西裤还在身上,但裆部早已鼓起弧度,她爬到跟前时,就伸手去拉他的西裤拉链,她动作很急,拉下拉链的同时,双手撑在男人腿上就要站起来,想坐在他腿上。
但是脑袋被人按住了。
路行洲大掌压住她的脑袋,他五指穿进她头发里,抓住她的长发,将她的脑袋扣紧了,往胯下按,沾着欲望的声音异常沙哑:“舔。”
桑竹鼻腔里哼出难耐的呻吟,她夹紧双腿,呜咽了一声:“你快点……操我……”
她真的忍不了了。
男人却不急不慢,按住她的脑袋,将她的鼻子压到了鼓鼓胀胀的内裤上,龟头隔着内裤晕出一滩水渍,滚烫的热意沿着薄薄布料传递过来,险些灼伤她的鼻子。
她口干舌燥地舔唇,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喘,她抖着双手去拉他的内裤,随后迫不及待的捧着他的鸡巴,伸出舌头去舔。
紫红的性器又粗又长,她一只手根本圈不住,只能两只手捧着,粉嫩的舌尖从底部往上舔过,随后嘬着马眼一下一下的吮,沿着柱身亲到卵蛋,再回过头张嘴吞下去,一点一点吞到底。
她比林小宛会舔,而且喉咙的承受度比林小宛高很多。
路行洲扣住她的后脑勺,挺胯往里一顶,她只是叫了一声,却没有哭出来,甚至没有往后退,只是双手撑着他的大腿,一前一后地继续吞吃。
鸡巴插进喉口发出乌拉乌拉的水声,她被捅到喉底 ?? 家 ?? 小 ?? 説 ?? 網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整 ?? 理 ??,才从鼻腔里发出难受的哭腔,想后退喘息,却被路行洲按住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