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序严肃地点头。
于是第二日,二人就对张载雪进行了轮番的关心和关爱,从糖葫芦买到小玉佩,陪他上课,接他下学,又与他谈心,企图像朋友一样与他聊天。
结果张载雪将脑袋从书页里抬起来,很无奈地道:“您二位一个当朝左丞,一个天下兵马大元帅,不忙吗?朝廷的差事就这么好当吗?”
“……”好像也不怎么缺乏关爱。
陈宝香纳闷地去找陈郁离问情况。
陈郁离玩着机巧头也不抬:“您才发现吗,二弟就那德性,他觉得自已是这世上最聪明的人,极其讨厌任何蠢笨的人和事,有时候就显得有些无情。”
她将桥梁的最后一块木头放上去,纳闷:“也不知是随了谁了。”
陈宝香不动声色地就掐了自已身边的人一把。
张知序觉得很冤枉,他虽然也早慧厌蠢,但也没到张载雪这个份上,起码对身边的人还保持着最基本的礼节。
再看张载雪,下学出来走在路上,同窗的小姑娘红着脸问他今日夫子布置的课业怎么做,他白人家一眼道:“那么简单的东西都不会还来这里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