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银月:“……”
张银月:“二哥哥我还是觉得你话少的时候更好些。”
可显摆死他了!
张知序拿眼尾扫她:“好什么啊,再那般迂腐沉闷,又得被你问何德何能跟你宝香姐做朋友~”
这话听着耳熟,但张银月想不起来自已何时跟他这么说过了。
她别开脸叹了口气:“张家最锯嘴的葫芦已经开了窍了,第二锯嘴的小葫芦怎么还闷着呢,我要是有宝香姐姐的力气就好了,非打得他张口说话不可。”
张知序闻言微微一呛,总算端出兄长的模样,正儿八经地道:“溪来是个好孩子。”
“我知道他好呀。”银月恼道,“可他光好又有什么用,我俩是姑侄,照这个进程,我怕是还得嫁给别人。”
她如今已近双十年华,家里各种相看,早上催晚上也催,若不是陛下突然给了新的政令,要求在朝女官须得年过二十二再议亲,她早被绑去拜堂了。
这么着急的境况里,张溪来还慢慢吞吞不慌不忙的,她能不来气么。
张知序静静地听着自已堂妹发牢骚,等她说完了,才意味深长地问:“你平日里都忙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