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怜,洞房之夜,长公主一杯迷酒,一张血帕便把他打发过去。
那晚,我为长公主取下繁重簪钗,望着镜中有些疲累的她,斟酌开口,「驸马若半夜醒了……」
一双点上红脂媚气的眼看向镜中的我,「沉壶怕了?还是说你想本宫当真与他共度春宵?」
我稳稳回视,脸带薄红声音坚定,「不怕,不想。」
长公主弯弯唇笑了,脸上的桃色一时分不清是酒意还是脂粉。
到了沐浴,长公主将我拉下水中。
通铺白玉的露天浴池泛着粼光,天上的月投在水面,长公主从后环抱,声音满足又带着丝暗伤:
「远是圆月近是残,残月已是意中人,何须求那天上月。」
长公主咬了一口我肩上的小月胎记,抓着我的手缓缓与我沉入水中。
水里对视良久,两颗心逐渐同频,温温水热,心渐沸腾,直到越来越近,一夜良宵,精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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