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临晏再次落掌,手心轻轻摩挲过?她的?手背,示意安抚。
薄茧滑过肌肤的触感分明且熟悉,白婳像被火舌燎到一般,起了应激反应,立刻将手缩回。
哪怕荣临晏紧握着她,可白婳还是强行挣开了力道。
“婳儿,怎么了?”荣临晏不?解看?向她。
白婳当然不会如实相告,刚刚那瞬的?碰触,叫她想起与宁玦的?相处。
执剑之人掌心都带薄茧,她能区分出来,宁玦的?手心茧更厚一些,应是握剑时间更长,练功更久。先前,他每每抚摸她时,手底都似混着沙粒滚过皮子,粗糙的?劲道,招人上?瘾。
而同样?是带茧的?手,表哥想触碰她时,白婳只排斥想躲。
表哥还在等她回话?,眼下干耗着没有?任何意义,他总会想办法继续这个话?题。
白婳做了决定,终于开口回复:“探究到一些,但剑式并不?全。”
荣临晏冷嗤一声,似乎并不?意外:“我就知道,宁玦哪有?资格得剑圣亲自传授,当然不?可能会习得完整的?剑式,至于后半章那几?式,不?知他从何处窥来,但一定来路不?明。”
白婳忍住解释的?冲动,眼下表哥对宁玦的?针对与敌意很深,如果她如实告知,其实公子就是剑圣唯一的?徒弟,掌握着孤鸿剑法完整的?七十九式剑法,那表哥会有?什么反应?
她拿不?准表哥的?用?意,谨慎起见,没有?多言。
荣临晏再追问:“宁玦习到几?式?”
白婳斟酌回复:“到六十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