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临晏自负说:“不断药就是,我们在闽商那里花了那么多银子?,岂能白白浪费?既然成功困住他,登擂拔筹时便?没有竞争对?手,我们要尽快赶回季陵,莫要错过大将军正式开擂的日子?。”
“开擂的日子?在七日后,我们赶路辛苦些,应该不会迟。”说完,付威又想到什么,迟疑又道,“堂主,表小姐那边怎么解释……她是个仁义性子?,先前是临危受命,不得已上前蒙骗宁玦,眼下?若知晓堂主将人困住,恐怕会心?生恻隐。”
“妇人之仁。”荣临晏语气不好,几?分陌生的冷冽,“放心?吧,为了救她兄长,婳儿不会乱来的。”
付威不再多话?,应声说“是”。
话?音止了,脚步声越来越远,两人似乎是去了别处。
车厢内,因保持一个动?作太久,白婳半边身子?已经完全僵住。
她缓慢挪动?了下?肩头?,只觉一股麻木的微刺感瞬间裹挟了一半身子?,嘴唇不受控制在抖,不是因为惧怕,而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在胸腔内来回涌荡。
公?子?被表哥擒住?
乍一听当然不可?能。
两人实?力悬殊,哪怕表哥不承认,但他的功力就是远不如?人。
刚刚闻言,白婳下?意识的反应是不信的,可?表哥说得那么细节,她又开始慢慢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