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一场能赢,荣临晏将如愿拔得头筹,成功走入权贵视野,带着荣家?重新走入仕途。千载难逢的机会,白婳知他?一定会全力以?赴。
这一场,打得见了血。
剑尖刺进肉里,刃上带着血腥,风一吹,这股血腥味直往人们鼻孔里钻。
荣家?人全部面露深沉忧色,纷纷紧提起一口气,尤其荣夫人,根本坐不住,失礼地从席坐上站起来,抻着脖子忡忡张望,伤在亲儿身上,简直如同?在她?心口剜肉。
第六位挑战者剑锋诡异,不是寻常路数,引得剑堂门徒们的议论,众人在后窃窃私语,白婳正巧听到,原来剑堂的人先前从未听过此人名号,此刻皆猜测他?大概是从外地来的。
其中一人低语开口:“季陵近来真是不安生,不少外地剑客涌进来,跟咱们争脸面,先前有一个宁玦就够叫堂主头疼的了,如今又来这么一号人物。”
宁玦这个名字一入耳,白婳呼吸都重了重,看客心态转变,她?将注意力从擂台上偏移,侧耳认真听起几人的闲语议论。
又有人附和出声,音量刻意压低了些:“你应该是没亲眼?看过副堂主是如何惨败在宁玦剑下的吧,台上这人实力是不俗,与宁玦相比,还差得远,这话我只说给你听,嘴巴严实点,可别?传进副堂主耳里。”
“知道知道,不过你跟我详细说说,宁玦真有那么厉害?副堂主不是说宁玦那次是险胜嘛。”
“险胜个屁,剑都被砍断了,最后是堂主上去增援,二打一,副堂主才没挨伤。”
“这样啊,难怪宁玦这么受忌惮,我还听说……”
说到这儿,台上打到精彩处,大将军王站起来带头喝彩,众人的注意力重新回?到台上。
白婳同?样扫去视线,见荣临晏竟逐渐落入下风,对方追打得很凶,有几次,荣临晏险些应付不来,只得闪身避其锋芒。
荣临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双手握起剑柄,横抵挡住对方的致命一击,同?时?膝盖弯曲,很是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