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玦喟了口气,只得继续言实:“我就算再烦躁生恼,也不会?随便对你发作,婳儿?,面对你时,我再大的脾气也只剩两分了。”
白婳眨眨眼,顺着他的话问:“那剩下的呢?”
宁玦想也不想:“我自己消化。”
想问的都问明?白了,白婳心里不知是喜悦更?多还是伤感更?多,一时情绪复杂,起伏泛涌。
她不再拖延,将方?才没有说清的解释,继续说完:“不是你想的那样,今日这一切,都是我提前?与?姨母商量好的,这不过是唬表哥配合婚事?而?故意安排的一出好戏罢了。刚刚你看到的劫匪,其实是姨母找人假扮的,为的就是将我失踪的消息传出去,好顺理成章将婚事?错过,就算刚刚你不来,我也不会?乘花轿进城,嫁给表哥。”
宁玦半响没回复,慢慢消化着这话。
白婳怕他不信,补充一句:“我这是真话,你别怀疑我在言谎啊。”
宁玦终于有了反应,看着白婳,忽的一笑?,眼神很炽热。
白婳有点没反应过来,被宁玦伸手一把搂进怀里,他用了实在力道,两人瞬间?紧密不可分,呼吸都困难。
他心中有多庆幸,旁人自是无?法体会?的。
白婳没有半点挣扎的劲道,被他抱住,顺势贴上他胸膛,姿态像是完全软在了他怀里。
别人也都不知,与?公子重逢,她心里多高兴。
两人紧紧抱着,为重逢,为悸动,为两情相悦的坦诚。
白婳轻轻闭眼,嗡声语道:“其实,我从不认为你有强迫过我,先前?我们所有的亲密,都是出于我自愿,出于我们心里有彼此,你不要因此心事?负累,自责怨怪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