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玦忍着,眉头都没皱一下,他没怪白?婳警觉,反而欣慰,只是,他原本以为她能将他认出来?。
白?婳原地?愣住,呆呆看着宁玦近在迟尺的脸,意外惶惑的同时?,又?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但这口气,她没松多久,又?紧提起?来?。
她目光落在宁玦腕上?的伤处,血淋淋的,很骇目,之后再垂头看看自己的指尖,指甲缝里也沾着红,一时?愧疚要命,眼尾瞬间便红了。
“你……疼不?疼啊?我不?知道是你,还以为是外面闯起?来?的登徒子。”
宁玦就是怕她自责,方才眉头都不?敢蹙一下,听她口气忡忡,便立刻摇头回:“不?疼,这么?小的伤口都不?算是伤,过两天就能好,你就当替我挠了挠痒。”
白?婳低下头,声音闷闷的:“什么?痒,挠了会见血啊。”
“也是。”宁玦抬起?手腕,仔细盯了两眼,唇角微弯弧度,言道说,“我叫你见过红,眼下你也让我见了血,咱们谁也不?欠谁的,当是扯平了吧。”
白?婳困惑:“你何时?伤过我?没发生过的事儿?,怎么?扯平?”
宁玦道:“若我如实说了,怕你又?要恼我。”
白?婳越听越糊涂,看着他,不?解问?道:“我想不?起?来?的事,你提醒我,我怎么?会恼?”
宁玦可不?敢打这个保票。
他回白?婳:“真要我说?你确认不?恼?”
白?婳肯定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