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玦吃痛一嘶,低首咬了咬牙,眼睛眯起危险意味,而后开口沉哑道:“抓伤我无所?谓,只是绞咬我轻些,婳儿?这般,我受不?住……”
“……”
白婳眼尾发红,未有思索,仰身主动吻上他。
她不?想再听到这些羞臊人的字眼,无地自容,脸上讪讪,而唯一能够阻止他的,便是亲口堵上他的嘴,叫他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
翌日,白婳醒来时有些晚了,不?说早膳赶不?上,连午膳都快到了。
她睡在内寝间,没?有起床的动静,外?面负责伺候的婢子们自不?敢冒然敲门打扰,就?这样低头侯在外?面,耐心等着。
住在旁人府上,白婳纵是娇生惯养,也没?法心安理?得享受伺候。
她抬眼看向床幔边上的摇铃,手一抬,白皙皓腕露出,旋即抓紧珠串绳,摇出铃声?脆响。
很快,三个衣着青衫的婢子前后进门。
她们手里各自端着物?件,有盥洗盆具和干净毛巾,还有崭新的素雅衣裙。
得了应允,她们垂目依次上前,其中?一人伺候白婳梳洗,一人细致帮她添妆,还有一人踩上地平,屈膝弯腰帮她整理?被褥,手脚都很麻利。
见状,白婳心有余悸,暗自腹诽,幸好自己昨日坚持未与公子在榻上欢好,不?然若留下丝毫痕迹,恐怕都躲不?过这几个丫头的眼。
“姑娘梳洗过后可独自用膳,与您同行来的宁公子不?在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