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婳实在怕了他?这样的眼?神,悻悻缩身,躲紧被子里了。
宁玦搂紧她,长喟一口气:“婳儿,你?能来真好。”
白婳太疲倦了,回应的声音有点低弱:“也是巧了,赶上暴雨冲溃御桥,不然圣上不会?召工部的人过?来,我们也没见?面的机会?。”
宁玦笑笑:“是天?意,也是人为。世间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这句话的意思是……
白婳琢磨着不对味,猛地掀开被子,探出头询问宁玦道:“你?是说……御桥损坏,是你?的手笔?”
宁玦坦实:“不完全是。御桥经年积损,早就不堪一击,勉强挨过?了这次的暴风骤雨,也难挨过?下一回,我只是助了把力,以免它之后白日塌毁,伤了百姓。”
白婳吸一口气道:“你?真是胆大包天?,若是露了马脚,这可是欺君的大罪。”
宁玦挑眉,面上哪有后怕的神色:“既然我要做,就有把握做得不留痕迹,我哪有那么蠢,还会?留下马脚,授人以柄?原来一月有余就是我不见?你?的极限,我郁郁相思将要成疾,再不见?你?,我恐怕要发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不过?御桥修好,也造福了当地百姓。”
他?这样说,说得她心?头热热的,哪能再严厉地苛责怨怪。
白婳叹口气,卧在他?胸口娇娇道:“我也想你?想得紧,连小尤那丫头都看?出来了,她还开口揶揄,说我为你?茶饭不思。”
宁玦笑笑,抚摸她的纤腰,微薄的茧存在感那么强烈。
他?边摸着,嘴上又不正经起来:“是嘛,让我摸摸看?瘦了没有,我可舍不得叫我的心?肝饿着,刚刚那番,喂没喂饱你??”
白婳轻哼打掉他?的手,又一阵脸红耳热,应付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