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眼早在小逼被摸的时候就也馋的开始流口水,只是内部虽然濡湿,未经开拓的肉道却仍然紧窒,穴口绷的泛白,层峦交裹的肠肉因受疼,正胡乱收搅着,云青昭闷哼一声,声音隐隐多了些沙哑。
“乖,放松些,不要绷着。”肉棒只进了一半,云青昭便就着这一半开始抽插,狂风骤雨般越插越快,越捅越深,很快就肏到了最深处,次次都碾着肠壁那块葡萄大的腺肉压过。
肠肉里很快就出了水,云青昭的腰胯挺的既快又狠,结合处汁液四溅,肏松的臀眼含不住水,将整个臀缝都被洗的水光淋漓。
身下不知何时多了个砚台,和花穴里探出的墨块接壤,身子摆动时,整个鼓起的阴穴便狠狠擦过砚台,墨块混着淫水在砚台上留下一道墨痕。
李越这才知道,磨墨,原来是这样磨的。
他是放置墨条的架子、器具,被使用着,按在冷硬粗糙的砚台上反复研磨。
墨条冷硬的一段死死卡在柔腻的宫颈里,雌穴擦过砚台时,四面冷刃便会狠狠切入肿胀的宫口。
小小的宫胞在这凌冽碾压下,却是春潮涌动,宫壁抽搐着涌出水液,泊泊淫水成股滚落砚台,混着漆黑厚重的墨,参杂成一滩异香不绝的淫艳墨汁。
淫水、汗水、肠液、精液,造就出一方人人推崇的,代表夫妻间琴瑟和鸣的珍物重物。
云青昭就是想用它批文,让天下人都知道他的欢喜。
这些日子炼体起的效果在天下至强面前近乎可以忽视不计,即使只是单纯的肏穴,云青昭至多不过把腰肢掐的青紫,叼着奶子吸,将两团云般洁白柔软的奶子咬的粉润红涨,李越却还是呜呜哭的厉害。
云青昭从桌面上捡起一支笔,自已然变温热了的砚台中蘸饱墨汁,柔软的笔尖扫过磨的热涨的阴蒂,李越抖了抖,敏感的穴肉一裹,层叠谄媚的红肉缠上肉棒讨好男人。
巴掌顺势拍响雪团似的臀面,红绸缎面刚刚浮起,蘸饱了墨汁的笔杆随即而至,雪地里的红梅骤然被添上了枝干。其中一滴蘸的多了,一路向红腻的臀缝跌落,转瞬就融进肠液,化成了淡淡水墨色。
原本就狰狞的肉棒染了浓黑,插在脂光一片的嫣红穴眼中,更加刺激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