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冬:“你怎么回答的?”
秦春晓说:“我和他们说,我男朋友在伦敦念书,闲着没事就打飞的过来陪我,他念高中那会儿搞了阵艺术,钢琴是弹给我听的,因为我有时候需要一点音乐催眠。”
这话听起来似乎没毛病,陆玄冬就笑出来,转身在秦春晓的唇上印了一下。
要说在中海大念书有什么不好的话,大概就是这里没有润福楼了。
想当年秦春晓在街边陪姐夫、姐姐打野球,被羊耘教练挖掘的时候,老爷子就请他去润福楼吃早茶,现在老人家不在了,润福楼的生意听说还是很好,秦春晓在的那一届高中班级毕业时,就是在润福楼办的谢师宴。
最后老师还不肯让学生家长结账,自己结账,好像是因为班上不少人成绩都不错,老班得了不少奖金,也算没白辛苦三年。
秦春晓在中海大念书时还想继续吃早茶的话,就只能指望他现在的室友了,就那个和他住同一个屋檐底下睡同一张床的室友。
陆玄冬是个善于生活的人,会做饭而且心情好的时候会把蔬果摆盘成很漂亮的样子,再淋上汁水配好,用小桌子抬到卧室里,请小秦享用早餐。
秦春晓跟着他住了几天,就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有点被养成废人的趋势,又很堕落的认为人要是可以被这么照顾一辈子,也是很美好的。
养了几天肉,陆玄冬全面激发了秦春晓的惰性,他每天上课回家,除去必要的训练项目,其他时间就趴在沙发上疯狂看小说。
主要是电视剧感兴趣的都追过了,游戏同理,该打的早打腻歪了,想找娱乐方式的话,书籍就成了一个庞大的宝库,东野圭吾、村上春树全刷一遍就需要不少时间,陆玄冬端着果汁和果盘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人手里的书已经换成了张爱玲和三毛。
“我以为像你这个年纪的男孩会觉得她们的情感过于细腻。”陆玄冬插
了块西瓜塞秦春晓嘴里。
在日本打比赛的时候,秦春晓可没有西瓜自由,同理,俄记国的俱乐部食堂蔬果虽然也丰富,但那边的俱乐部赛季集中在冬季,大部分时候想吃西瓜还得自己想法子去买,而且不保证食材安全,最后秦春晓就把西瓜瘾全部留到回国后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