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别吃了。”梁恪言顺着她的话说。
“喂!”第二个刚塞进嘴里就听见他这话, 柳絮宁扭头?看着他, “我就客气一下,谁让你顺着我的话说了。”
久了会发?现柳絮宁很?容易炸毛, 他也摸不准自己哪句话就能惹得她疯狂跳脚。但梁恪言有时?候骨头?也痒,觉得这场景分外有意思,非要去踩一下她尾巴再紧跟着道歉:“好,我的错。柳小?姐你别客气。”
“你能不能别叫我柳小?姐?”她暗自嘀咕,“显得我们很?不熟的样子。”
“那叫什么?”
柳絮宁心中有答案,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不自觉咬着豆浆吸管,转头?看车窗外湍急的车流和?熏到鎏金色的树群,道路明亮炽热,蝉鸣聒噪连绵,她的心脏演奏着交响乐。
“叫宝贝啊……”
脸至于红成这样吗?
“喜欢这套?早说。”
他语气里的笑意让柳絮宁的耳朵又烫了一度,早知道不说了。不熟多?好,让他顶着不熟的关系天天亲她抱她。
后来的车里,一片寂静,话题像到此终结。
最后一个生煎包吃完,柳絮宁按压下强烈的好奇心不去看他,心里却开始奇怪,不是说了喜欢被叫宝贝吗,平时?效率如此高,这时?候怎么不践行了?
车在?公司楼下停了,柳絮宁拿过帆布包,刚要走,驾驶位的车窗被摁下,梁恪言叫住了她。
她回?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