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月色,他专注地看她,突然压低了声音问?她,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在想什么?
柳絮宁说不出话,只能摇头。
他质问?她为什么偏偏是在他出国前说那些话,让他在飞机上想,在英国的时候想,飞美国的时候想,回国了还在想。可她居然开始装失忆做哑巴,只字不提,他被自?己那丁点所谓的“底线”牢牢拿捏着,也只能憋着不良的居心做她的哑巴新?郎。
柳絮宁此时已经忘记自?己曾经说过什么,被他冷不防提起,她还是没想起来。
“可是我没说什么啊……”语气真的好委屈。
看来是真忘了。这反应稳稳当当撞到了他枪口上。原来她不过是不经意的脱口而出,随手放下一道愿者?上钩的饵罢了,却足足折磨了他这么久。
报复似的,梁恪言咬着她的耳垂说话。
……
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字眼?
猜到这个上不得丁点台面的字眼冒出,柳絮宁必然要狠狠骂他,他坏心眼地用力,骂声被顶回去?,她就只能期期艾艾地哼哼了。
“梁……哥哥……”理智让她及时改口,又问?他能不能慢一点?
柳絮宁很清楚,梁恪言总是吃她这套的,那这次也会可怜可怜自?己的吧。
可这次实?在真是出乎意料。
他问?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