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不顾她。
一个青春期的少女,要远比一个二十岁的青年脆弱,何况陈宁霄不是一般人。他理应强大、平静、沉稳,比所有人对他期待的还要更耐伤。
少薇反复捏着双手,已经走到了门口的双脚,又调转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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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再去找陈宁霄时,已经不知道该从何找起了。
已是西班牙时间的午夜十点,少薇先是去敲了陈宁霄的房门,许久也无人应答,门口也并未亮“请勿打扰”绿灯。她接着拨出陈宁霄的电话国际漫游不必开通就能打,但很贵,一分钟八块。
没关系,哪怕只有一声“没事”也好。
铃声周而复始或者说坚持不懈地响了三遍。
“Hey,赌一杯酒,你的电话还会响起第四次。”金发女人带着香风站定在身旁,英语发音里有浓厚的西语味道,搭着吧台的那只手里握着一只经典威士忌杯。
她观察了很久的东方男人,微微冲她偏过侧脸,五官如雪山般的锋利和冰冷令她心惊。
“怎么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