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尚清道,“我外婆呀,重男轻女,眼里只有那个宝贝孙子,一点都比不上你。要不是薇薇这么优秀,我都想让她认我当姐,这样你就是我真外婆啦。”
“等她回来,我跟她说说。”
“可别可别,我这样人说不定明年就搬到哪儿去了,她可是未来的人民教师,有编制的!”
说笑着,尚清掀开被子躺进去,“关灯!”
屋里光线跳了一跳,晚上十点,一切陷入黑暗。
又过了一小时,楼上的女人也收工了,踩着高跟鞋打着哈欠从后面楼梯下楼。房东电视里莹莹的雪花片还在闪烁,但他最近被感冒咳嗽弄得疑神疑鬼,每日吃了药便早早睡去,两耳闻不到窗外事。
楼梯拐角的洞里,似乎有人。
暗娼打哈欠打到一半,以为自己眼花,好奇地凑近看,却猛地被一把薅住头发扭住脖子
“杀”
砰的一声,偃旗息鼓,柔软的身体折成对折,像一袋沉重的水泥一般,从楼梯上滚下来。
夜沉,声也沉。
沉的声音无法引起人警觉。
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详细交代那天晚上的状况,你是怎么跟对方搏斗起来的?”带帽子的警官有两个,一个负责记,一个负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