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扶茵,你还敢装无辜,是你看不惯妙儿比你得宠,所以趁今日人多眼杂陷害她,是也不是?」
皇后厉声质问,不见往日半分雍容和煦。
我惊讶道:「温妹妹自从来京城,凡饮食起居,臣媳没有不细心的,就连中馈之权都交予了她....难道臣媳做得还不够好吗?」
「臣媳知晓母后不喜臣媳,可也不能如此污蔑臣媳,臣媳自幼受家族教导,连一只蚂蚁都没踩死过,怎么可能做出如此龌龊之事呢?」
人群中有些世妇也看不过眼了,小声嘀咕道:
「太子妃在闺阁时便是出了名的好性子,模样又俊,怎么到了皇后跟前,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可不么,温氏只是一个无品级无封号的女郎,客居东宫而已,竟然还操持东宫中馈,那日我亲眼所见,皇后娘娘三言两语就夺了太子妃的管家之权。」
皇后气急,扬起巴掌就要扇我。
「巧言令色的贱人,若不是你,一贯乖巧听话的妙儿怎么能做出如此糊涂的事。」
「够了!」皇上大怒,一把抓住皇后即将落下的巴掌。
就在此时,沉竹忽然跪下:「娘娘,您如此隐忍,换来的只是更重的猜忌,奴婢今日舍出这条命,也要将真相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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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众人反应,沉竹朗声道:「众人皆知太子妃有孕不宜饮酒,可今日宴会上,温姑娘举杯邀约,太子妃本想拒绝,可拗不过温姑娘,便同温姑娘饮了一杯。」
「喝了那杯酒后,不到片刻,太子妃便感觉身子不适,她不想惊动众人,便让我悄悄扶她到厢房休息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