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承瑞见苏烟烟去拿毛毯,怕我冷着,于是脱下外套盖在我腿上。
而此刻,西装外套正被苏烟烟小心翼翼捧在手里,她撅着红唇,小心翼翼吹气轻拂,好似手里的东西无比珍贵。
“整理干净了,承先生我知道您看不上这点小钱,但也不能糟蹋衣服啊!”
苏烟烟弯下腰,凹出自己的事业线,笑意盈盈地将外套递了回去,并从餐盘底下迅速扯出块白毛巾扔到我怀里。
“时小姐,我也是怕弄坏西装,毕竟你全身上下加起来都凑不满西装钱,这毛毯就和你很配,用这个比较好。”
都是成年人了,我又怎么会听不懂她话里的言外之意。
手中的毛巾又糙又硬,还有不知是擦了什么留下的黄色污渍,家里保姆用得恐怕都比这好,什么叫我只配用这个?
“我记得头等舱用户每个人配了一条羊毛毛毯,你拿这个给我。”
我将手中的毛巾抛回餐盘,抱臂看着苏烟烟的反应。
对方却一脸无辜地看向我。
“抱歉啊,这恐怕不行,之前有不少捞女找理由要毛毯,结果都被他们偷拿下飞机了,现在想用得有身份凭证,至少得有会员才行。”
“我看时小姐也不像有会员的样子,还是别为难我了。”
合着我花钱坐头等舱,是找罪受来着了?
承瑞牵过我的手,心疼得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