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末予的心弦上挂着沈岱,半秒都不想再和白向晚废话,大步走向客卧。白向晚一步上前,想要拦住瞿末予,瞿末予凶狠地瞪向白向晚,强大的alpha信息素形成一股巨大的压迫,逼得白向晚踉跄着倒退了三步,心室好像在那一瞬间停跳了,他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净,这忽如其来的力量竟收放自如,刹那间就消失了,可白向晚还没有从方才的余威中缓过神来,颤抖不止。
瞿未予已经将信息素压迫的范围缩小到近身,但那能量过于强大,丘丘还是受到了一点波及,哭泣变成了声嘶力竭的尖叫。
瞿末予的脸色极为难看,他的目光落到小蝶身上,哑声道:“带孩子出去。”
缩在鱼落的小蝶,闻言连忙跑了过来,
推着丘丘的婴儿车,快速出了门。
瞿末予循着昙花香的指引,打开了客卧的
门,沈代半裸着身体,虚软地趴在床上,薄削的
背脊像一片雪白的画卷,用清晰的骨骼描绘出旖旎的谷地山势,惹人无限遐想,满室猛烈的花香勾的瞿末予血液奔流,信息素激烈地在体内乱窜。反观沈岱的气息还算稳定,似乎是发q时的焦躁得到了抚慰,空气中还隐隐夹杂着一丝不同的气味….
瞿未予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忐忑地凑近几步,发现沈岱的后颈上有一点未干的血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白榆信息素。
紧绷到了极限的意志在这一刻轰然爆炸,瞿末予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剜心之痛,他仿佛才是那个被信息素压制的人,无法思考、无法动弹、无法呼吸,有人拿尖刀剖开了他的胸膛,用淋淋鲜血将他的世界涂抹得面目全非。
他痛得要疯了。
身后传来轻浅的脚步声,瞿末予如兽一般闪电回身,眨眼不及间,他两手揪住白向晚的衣领,反向绞紧了对方的脖子。
白向晚猛力抓住瞿末予的手腕,苍白的脸色顿时憋得通红。
“你敢标记他。”瞿末予面容狰狞,不断地呲起獠牙,“你敢标记我的!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