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忙把烟给掐了,“宝贝,别啊,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黄单说,“我当真了。”
陈越,“……”
黄单不逗他了,“戒烟是个大工程,慢慢来吧,我会监督你的。”明知道以前没有一次成功过,还是会去努力。
陈越松口气,他在心里咒骂,妈的,差点吓出心脏病,人就不能得瑟。
这场雪还没有覆盖整座城市,并不影响出行,路上的车辆多,有的路段会很堵,吭吭哧哧的往前开,很容易发出冲突,越这样,就越不能烦躁,要静下心来慢行。
有人不停按喇叭,有人降下车窗嚷嚷,也有人往外头丢烟头,哪个动作都在暴露着内心的焦虑。
陈越每次回国见黄单,被堵在路上的时候就一根一根的抽烟,逼迫自己淡定点,要是赶上交通事故等交警来疏通,短则个把小时,长则小半天时间,能把人急疯,恨不得背上能长出一双翅膀。
现在不一样了,人就在身边,触手可及。
车里放着《简单爱》,陈越听了十几年,还是不觉得厌,他没遇上黄单以前,认为自己是三分钟热度,后来知道大错特错,自己是个长情的人。
黄单的手机响了,是宋闵,他让陈越把音乐关掉,“喂。”
宋闵说,“少爷,你找我?”
黄单嗯了声,他没问宋闵为什么不接电话,去了哪儿,只是说,“我在回去的路上,有事要跟你说,你别出去了,在家等我。”
声音是一贯的平淡,听不出任何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