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单立马说,“有。”真的,没撒谎,他以上帝的名义发誓。
陈越笑了,眼里有星星,他低哑着嗓音,“把你的两只手拿起来放到我的背上,抱住我。”
黄单照做,不忘叮嘱他一声,“你轻一点。”
陈越捞住他的腰把他往怀里一带,“说好这次让我随意的。”
黄单说,“不算数。”
陈越装作发火的在他耳朵边吹口气,“好啊你,敢玩儿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心里很无奈,我的祖宗哎,我哪回不轻着来啊,要是我牟足了劲干,你还不得哭死过去。
尽管陈越牢记自己悠着点,黄单还是哭天喊地,疼的抽搐,控制不住的在他背上抓了好几道,旧的下不去,新的又上来了。
我爱你,你也爱我,所以我是你的,你是我的。
城堡很大,几人都不住在一层楼上,离的有点远,不然能被黄单的哭声给吓懵。
婚礼当天是个大晴天,太阳笼罩在城堡上空,花草树木,湖水,玫瑰等一切都染上了暖洋洋的气息,柴犬趴在窝里打了个滚,准备睡个回笼觉,它一听到车子的引擎声,就“嗖”地一下跑了出去,奔跑起来的狠劲儿有它主人高一那年运动会上的风范。
柴犬麻利的跳上车,往副驾驶座上一趴,自觉的占了这个位置,它也不东张西望,蜷缩着身子继续睡觉。
不多时,几辆车前后从大铁门里出发,前往同一个目的地。
教堂离住处有几十分钟的路程,到那儿时阳光明媚,风把祝福带到,聊表心意的打了个招呼说晚点再出现,什么都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