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不要你了,别再叫他!”她冷漠地说话,井渺还在边哭边喊。
她没有这么恨过,将心里全部的怨气用一个又一个巴掌发泄在井渺身上。
五次?还是六次?
苏皖不记得了,她看到井渺一张脸被她打得面目全非,才稍微冷静下来,那时她恶毒地想,是这张脸,都是这张脸的错,这张脸毁了,席斯言就能醒过来。
那时井渺被关在某个房屋的地下室,只等晚上就送去坐飞机。
这时她接到了席玉城的电话,说儿子闹自杀。
听听,多陌生的几个字,席斯言在闹自杀。
苏皖脑子一团浆糊,回到席家的时候,她就看着自己的儿子拿着一把锋利的瑞士军刀往自己大腿上扎。
她吓得尖叫。
席斯言故意穿着白色的长裤,血渗出来的时候触目惊心。
他下手太快,根本没有给父母和他谈判的时间。
“妈,把井渺还给我。”他脸都白了,说话却冷静。
苏皖求他包扎,求他醒醒。
席斯言不为所动,依然说这句话:“把井渺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