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还活着,我又不能死。你别这么折磨我,你弄死他,尸体摆在我面前,我也好一了百了。”
苏皖养了二十六年的儿子,这个人从她肚子里出来,留着她的血,被她养大。
现在平静地说自己不想活了,想要跟着井渺去死。
“妈,你可怜可怜我吧。”
直到他的脖颈开始渗血,苏皖终于妥协了。
她哭着打电话叫人把井渺送来,这十几分钟之内,她像老了十岁。
甘自深家代代学医,他在看到席斯言腿上的血以后就赶快叫家里的人送来了全套的急救品。苏皖妥协,席斯言也放下刀。
甘自深和王淞吓得说不出话,上去把他按在地上给他处理伤口。
剪开他的裤腿,甘自森小松了一口气,还好,席斯言没对自己下死手,也没伤到大动脉,他嘴上语无伦次地安慰席斯言:“没事没事,不深,就是吓人......“
席斯言轻松地笑笑:“我知道,我没真用力扎自己。”
他还要这么用力?扎穿?甘自森简直想打他一拳让他醒醒。
等他先简单处理包扎完,一张出租车带着井渺来了,他们第二次看见了失控的席斯言。那些人看井渺被雇主打巴掌,以为是什么不要紧的,见他被扇的脸肿变形,还是说不出来的靡艳漂亮,甚至比之前完好无损更有诱惑力。
嘴角渗血,显得肤色更白,锁骨精巧诱人,一双腿又直又长,细腰翘臀,怎么看都是让人想入非非的美人。
这些人,荤素不忌,男女通吃,就动了下流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