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亲还好,一亲井渺就哭的更厉害,他太想席斯言,想的哪怕他就在自己身边都会心脏疼,听不得席斯言这样哄他爱他,心里就更委屈。
“我爱哥哥,我爱哥哥。”他哭着回应,两个人在这间空教室里亲了很久,井渺嘴巴都红肿了,眼睛也湿润着。
外面还有很多学生,席斯言为自己的失控懊恼,只能让他戴上帽子,低着头快速回了家。
后来在席斯言训练井渺一个人上课的那几天里,井渺走熟了一条路,数学系教学楼到材料学院研究院大楼的路,他甚至数了步数和时间。
没有办法,席斯言没有想到送井渺来上学的困难不是他的脑子,也不是他的身体,或者是不能独立会闹着要回家。
是井渺太乖,太想他。
会想到一个人默默哭,乖的不行,忍到下课,忍到放学,憋泪憋的经常打哭颤,回到家就抱着他撕心裂肺的哭。
哄不好,也亲不好,做到晕之前都在打哭嗝。
席斯言心疼地不行,病急乱投医,打电话问王淞该怎么办。
王淞听得目瞪口呆:“我踏马就无语,这世界上还他妈能有比你们两个更恶心更黏糊的?”
席斯言不管他骂,只差跟着一起哭了:“怎么办?哭多了眼睛该不好了,怎么办啊王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