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那张照片,陆凌川没有说话,只是转头走向电视柜,看着放在电视柜上的“小凌蕊”。
将“小沈念”拿出来,放在“小凌蕊”旁边。
他蹲在那,安静看着。
陆凌晨惴惴不安极了,从知道沈念去世之后,他没有崩溃,没有哭泣,淡定的过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凌川终于起身,按着自已已经站发麻的腿,进了卧室。
陆凌晨立刻跟上。
地毯上散落一地的铝板和药瓶,药片和胶囊撒的到处都是,地毯上还有沈念当时出事无意识吐的呕吐物。
陆凌晨捡起一个铝板,上面的胶囊已经被扣完了,他靠着背后的字一点点整理出来了药名,然后用手机查。
是治抑郁的药。
他惊诧,又捡起另外一个药瓶,再查。
还是治疗抑郁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