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落在锁骨上,她忍不住伸臂往后撑去,碰到了水杯,差一点打翻,他停了一瞬,仿佛也觉得这里不是好地方,万一误触键盘,弄坏她的劳动成果就不好了。
于是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踢开拖鞋,去了靠墙的沙发床那儿她来了以后就无其他人留宿,床收起来,变成了原本沙发的样子。
林檎头颈枕在扶手上,孟镜年一条腿支在地上,一条腿挤进了她的膝盖之间。
“一一……”孟镜年手肘撑在她脑袋旁的扶手上,垂眸凝视着她,“回来路上找一封去年的邮件,看见了当时的机票预订信息……我是去年今天回来的。”
“……嗯,我记得。”林檎有些不敢与他对视。他平日这样波澜不惊的人,眼里燃起火焰的时候,深情得能把人烫伤。
“你记得……”
“和你有关的每个日子我都记得很清楚……”
最后一个字被孟镜年吞没。
她还是穿着那条齐脚踝的白色睡裙,方形领口,轻轻一拉袖子就褪到肩膀以下。灯光明亮,而试了这么久的“脱敏疗法”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她还是一瞬间抬起手臂蒙住眼睛,因为自己情不自禁地将上身拱了起来,好像要去迎就他的啮噬一样。
孟镜年低声喊她的名字,鼻息如雾气一样回荡于白色的柔软的低矮山谷之间,他膝盖往上挪了一步,抵住了潮湿的丘壑。
这样一瞬之后,他沉沉地吐了一口气,抬起头来,也一并拉起她睡裙的衣领。
“一一……我们商量一件事。”
“……嗯?”
“找个时间,我们跟家里公开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