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镜年下意识要把门带上,又意识到这行为欲盖弥彰,“我洗好了,一一。”
“嗯……我马上来。”
他回到客厅里,走到窗边听了会儿雨声,身后传来林檎踩着瓷砖走去浴室的脚步声。
书柜从次卧挪到了客厅,孟镜年走过去,随意拿了一本,到沙发上坐下翻看。
半小时过去,林檎总算从浴室出来。
穿着一条宽松的长袖棉质睡裙,和那件木耳边袖口的不大一样,样式更简单一些。
她用干毛巾托住头发,手里拿着吹风机,走了过来。
浴室的插座坏了,吹风机用不成。
林檎在沙发上坐下,把吹风机插到墙面的插座里,歪头,把一头长发垂下来,打开吹风机,开始自己最讨厌的工作。
孟镜年多少瞧出来她表情有点生无所恋。
挪了过去,挨着她坐下,伸手。
她反应一下,欣然地递过吹风机。
不知道孟镜年有没有替其他人干过这活儿,但他在照顾人这方面一贯是触类旁通。
手指轻梳过头皮,格外轻柔,风口距离也刚好,完全不会烫到头皮。